萌点奇葩的小纸抽

刷屏狂魔点赞狂魔,啥圈子啥CP都有乱推荐,关注请谨慎!!!
全职,叶黄周喻乱搞,热爱贵乱,经常拆逆,排列组合,放飞自我

蓝雨馄饨摊——叶韩线(三)花缭乱

和 @我神马都不会写  的联文,同背景同故事,不同风格(欢乐/时髦),不同CP(黄喻/叶韩),另文中默认方林是一对,双花是一对,提到的非常少。

我写的黄喻线是欢乐向, @我神马都不会写 写的叶韩线,,是时髦向。

 精校重发版:

----------------------------------

(三)

君莫笑当真是千金一诺,竟然说赔便赔,只身到了霸图,至今已是好些日子了。按理说来,可好好物尽其用一番,但……

张新杰这么想着走进院门的时候,恰恰好好看到那个穿得一身花花绿绿的人收起了手中的紫竹伞,重又认认真真地负在身后。他对面站着宋奇英,两人似乎是在对峙着。

宋奇英正握着双拳喘气,一双眼睛只是瞪着君莫笑,好似马上就要扑上去,却又像是刚刚跟他打完一场似的。他年纪尚轻,又是韩文清唯一的亲传弟子,一身武艺也学了个七七八八,霸图诸人见他年纪小也多有容让宠溺之处,看今天这副样子,定然是在君莫笑手下吃了不少的亏。

张新杰想了一想,便停了脚步不走过去,只是站着听那边两人说话。

宋奇英道:“你——你作弊!说好了你只用一把伞的,怎么、怎么……”

他原本气息便也没有调匀,此刻说起话来又是着急,说不得几个字便要停顿一下,急得脸都涨红了。他在这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偏生他对面那个人拿一双眼看着,只是好整以暇地笑,唇边勾起的那一抹弧度任谁见了也觉得混了几分洋洋得意:“我是只用了一把伞没错啊?”

“可是……可是你……”宋奇英何曾见过这般无赖之人,满口控诉之言给他这一句话一堵,半点儿都说不出来——方才这人说闲着没事要与他切磋切磋又说要教导后辈,他就被说动了,事先说好是君莫笑只用他那把伞,宋奇英只使韩文清教的拳法,哪知道切磋到中途,宋奇英愈打愈顺手,迫得君莫笑节节败退之时,对方却忽地将手中那把紫竹伞一拆,又轻轻一扬手将还带着伞骨的伞面扔了出去,剩下一段伞柄握在手中,前段尖锐锋利,竟分明是一把长剑模样。

君莫笑就握着这剑趁着宋奇英诧异的空当,一鼓作气地赢了他。

虽然也算是败在前辈手下并不算多丢人,但宋奇英想来想去都是觉得憋屈,忍不住就要找君莫笑理论——明明说好了是用伞的,怎么这么一变就成了剑?

君莫笑看着少年满肚子话却说不出来的模样,语气中带着隐隐约约的笑:“便是我将这把伞拆成了剑,它在最初可还是我手中那一把伞?”

宋奇英犹豫了一阵,点点头:“……是。”

君莫笑大笑起来,慢慢的伸出手去拍在宋奇英的肩膀:“这就是了,伞还是那把伞,至于怎么用……那自然是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少年人输便输了,可别不认啊。”

宋奇英没躲过去,眼睁睁看着那好看得与他本人外表极是不相称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肩上。觉得今日之战虽是严格说来算是君莫笑使诈,但他的话……好像也没有错?

他想了一会儿觉得再继续说下去也是无益,何况与君莫笑这一战于他也是有了不少领悟,亦算获益良多。便低了头小声道:“前辈说得是,我输得心服口服。”

君莫笑似是极为赞赏地点了点头,在他肩上又拍几下,忽而凑近了少年身边,语气放得轻轻的,又有几分不知道是炫耀还是仅仅在阐述事实的味道:“这就是了,你是老韩的徒弟,功夫都是跟他学来……我在他身上钻研了多少经验,你总该是知道的。”

宋奇英正瞠目结舌不知如何作答,骤然间听得身后一声咳嗽,他转过身来就见张新杰一步步的走过来,一下子像是看到了救星般,如蒙大赦的喊了声“张先生”就跑到他身后去了。

张新杰笑了笑:“前辈觉得霸图可好?”

君莫笑一抬头见他过来,极是失望地叹了口气道:“啧啧,跟你说话便不如逗小朋友来得有趣——霸图挺好的,我在这儿每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干,闲得发慌,没法子只能四处找人切磋,偏偏他们好像都约好了似的拒绝,找了半天才找着这一个,又叫你给打断了……”

他这一连串话说下来,虽不是行云流水教人完全找不到插话机会,却也是娓娓道来听着竟是无法反驳。张新杰蓦地想起蓝雨阁剑圣,忍不住唏嘘一声,暗道无怪这两人是好友,连这讲话的习惯都有七八分相像。

张新杰道:“前辈帮着霸图走了好几趟大生意,欠的人情也可算是还清,却是为何……还要这般委屈自己?”

赶人的话说起来不太好听,但张新杰毕竟是张新杰,算起来也是与君莫笑齐名的智者,讲起话来自然也是绵里藏针滴水不漏。

但可惜在这一回,他碰上的是君莫笑。

那一身花花绿绿装扮的青年抬眼看着他,眸子里泛出一点儿似乎是了然于心的笑意,讲起话来也是毫不含糊:“新杰这话错了,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既然兴欣扣了你们一个人,便也还一个给你们。”

他稍稍顿了一下,眨了眨那一双眼睛——这么一个动作却让他原本平凡的面容好似三月春水中落了几瓣桃花,分外的生动起来。

“新杰此刻这么说……莫非是对这赔法不满意?那可真是难办了……我忝为兴欣寨中老大,竟不能为兄弟们扛下这桩子事情,若是就这么回去,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

说着说着竟还真就扬起了袖子去揩眼睛,似乎真的落了几滴泪下来。

张新杰看得分明,他方才用力眨眼也没有水滴出来,却又发作不得,忍了忍:“不知前辈当初是和谁说好,又是如何说好的?”

“我倒忘了,此事并非是你亲自经历,不清楚也是有的。”君莫笑大度地挥了挥手。“此事老韩一清二楚,你去问他就好。”

他说得这般坦然,张新杰倒是一怔——当日韩文清单人上了山崖,他与韩文清一向默契,自然知道这是不用旁人操心之意。但众人回转后韩文清却没有其他言语交待下来,径自回房练功去了,他便也将此事揭过。谁想得到……不过数日之后,眼前这个人穿着这一身装扮,肩后背着他那把伞就站在了霸图镖局的门前。言道是一人抵一人,既然兴欣扣下了林敬言,便还他们一个君莫笑。

起初只当是玩笑,但君莫笑竟真的跟着镖队走镖是其一,其二是韩文清见得他来,倒也没有旁的话,哼了一声点点头就又离开了。张新杰心中有了几分计较,便也不去问韩文清,只想着君莫笑若在霸图待得无甚意思,自然也就走了。却未曾想他竟然一直留到了今天。不走镖的时候便整日里闲逛,跟这个说话跟那个切磋,时不时还要帮旁人做活计,弄到了最后却总是坏在他手上。来了不过半月霸图镖局上下已是怨声载道,只是韩文清不开口,君莫笑自己不走,旁人倒也拿他没奈何。便是今日张新杰来问,也只能是问问罢了。

张新杰站在那里不答话只是沉吟,君莫笑正百无聊赖地站着,蓦地眼角余光里瞥过一道浅堇色的身影,正自顾自地从前院走过来,眼前一亮,提了一口气,撇下这边的张新杰,直朝着那道身影的方向飞快地掠过去,正正好好拦在那人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盯着那堇衣青年显得微微有些惊诧的脸,唇边慢慢的勾起一抹笑,口气却是正正经经的。

“哟这不是那谁吗……数年不见,别来无恙?”

——回答他的不是言语,而是漫天抖落散开的暗器。

梨花针、柳叶刃、金钱镖……各种各样叫得出名叫不出名的或沉重或轻巧的暗器被那青年一瞬间打了个满天花雨,他手腕只是轻轻一翻,原本悬在腰间与衣裳同色的袋子便开了,再顺手一抖,宋奇英站在张新杰身后正好能看见他们两人对峙,却也未曾看见他是用怎样的手法将那些那么多的种类不同的暗器扔了出来。

这并不是件易事,因着种类不同或是质地不同,发出时所需要的手劲或是方位也应有细微差别,那个堇衣青年却在这么一个瞬间,不过半句话的工夫,用难以辨认的手法将这么多种暗器一下子全都打了出去,毫不留情直攻君莫笑,瞬间那漫天的光影已经分上中下三路将君莫笑整个人笼罩在其中,甚至都看不清他那身花花绿绿的衣裳了。

那些暗器越是细小,颜色也是普普通通的或作银色或作黑色,然而给那青年用这样的手法打出来,恍恍惚惚的竟觉得半空中是五光十色,渐欲迷眼。眼前光影来来去去,便正似……杨柳春风,百花缭乱。

这时刻太过紧张,连站在旁边看的宋奇英都为君莫笑紧张了一瞬,轻轻的“啊”了一声。

他知道这堇衣青年的成名绝技便是这一手好暗器功夫,他来霸图年月也不算久,为人一向低调很少像这般在人前出手,至于这样一言不发地出手,且一出手就是毫不留情的杀招,更是绝无仅有之事。

他用了全力……那,君莫笑究竟能不能躲过去?

宋奇英这边还提着一口气,就见那滴水不漏的攻势中不知何时竟露出了一条缝隙,轻微的飘着一片绿色的衣角。那是君莫笑衣裳的颜色。在那样缭乱的光影下是看不到君莫笑身形的,只能看清他似乎一直在抖动着手中那把二十八骨的紫竹伞,伞面是撑开的,不断挡住来自四面八方的暗器。一时之间只闻庭院中尽是丁丁当当的敲击声音以及暗器落在地上的声响,因着没有人说话,更显清晰。

君莫笑身法极快,手中一把紫竹伞伞面不停来来回回的转,挡了无数暗器竟然没有丝毫破损,这多半是他将内力倾注于伞面之上的结果。宋奇英看得叹为观止。他是真正没有想过竟然还有人可以将堇衣青年迫到如此境地——明明在不住手地发暗器,却似乎都是徒劳无功。

这个君莫笑……真的这样厉害?

“你……”

堇衣青年咬咬牙,将手探进袋中准备再发暗器,却是摸了个空,原是他已将袋中所有的东西都抛了出去,再也没有什么剩余了。反正胜负已定,他也不再动手,后退了几步低低的哼了一声:“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此话从未有错,你果真是没有死,竟连趁手的兵器都换了。”

那边君莫笑正挥伞打落最后几枚暗器,调匀了气息,安安稳稳的站在当地。听得他这么说也不生气,亦没有质问方才一见面便交手的原因,想来也因两人是旧识,讲话也少了几分顾虑,听来便熟得很:“怎样?这伞不错罢?可惜啊……”

他说到这里语音拖长,尾音慢慢的,显然是在卖关子。偏生那堇衣青年就是忍不住,又哼一声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啊……我当年用枪如今都换了伞,岁月荏苒,唯有一件事情从未改变。”

堇衣青年又哼一声:“……什么?”

“从前两人联手都是我手下败将,如今少了一个,更是打不过了。”

 “你!——”

堇衣青年气结,顺手便又去掏暗器,却又立刻想起来暗器早就在方才交手中打完了。唯有抬起头来对他怒目而视。这么一抬头却是将整张脸都扬了起来,眉目俊秀竟是生得一副好容貌,只是眉眼之间似乎有隐约的郁郁之气,瞧起来便是个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与君莫笑本是旧识,其实说起来两人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不过是因着前阵子方锐是在他面前带走的林敬言,他自觉是面上过不去,所以虽是没有和兴欣诸人直接交手,他却将这笔账算在了君莫笑头上,这数日中君莫笑虽在霸图,但两人并未碰面,如今碰上,便正好发作起来。

君莫笑倒是始终都是笑嘻嘻的无所谓的模样,只是回头对着张新杰挥了挥手。

“新杰你都看见了可要给我作证,这院子可是给他弄得乱七八糟,不关我事啊。”

“——呃?”

堇衣青年这才分出神来环顾了下身侧环境——后院之内原本种着不少花草,方才他打得太聚精会神并没注意,此时才看到原本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已经变成了一片疮痍满目残花败柳,各式各样的暗器落了一地,看来不像是两个人一对一地交手,竟好似是刚刚在这里发生过一场大战似的。

忍不住有些心虚,张佳乐也悄悄的转了目光,朝张新杰那边看过去。

“算了算了,小宋你去找几个人来收拾。”最后还是张新杰先开了口。他站在那里,抬起两根手指抵住额头,似是甚为疲累。

又转向那堇衣青年:“我这刚接了份消息,与你要找的人有关,跟我过来罢。”

最后看向君莫笑,顿了一顿,最后慢慢的道出几个字来。

“前辈……你也累了,要休息的话就……请自便。”


评论
热度 ( 19 )

© 萌点奇葩的小纸抽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