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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馄饨摊——叶韩线(二)孤烟绕

和 @我神马都不会写  的联文,同背景同故事,不同风格(欢乐/时髦),不同CP(黄喻/叶韩),另文中默认方林是一对,双花是一对,提到的非常少。

我写的黄喻线是欢乐向, @我神马都不会写 写的叶韩线,,是时髦向。

 精校重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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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镖头,张先生,这便是我们上一次失手的地方了。”

蒋游自上一次走镖丢了东西,回去述罪后一直心中惴惴,又听闻前些日子霸图镖局总部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兴欣在正月十五的夜里大闹了一场,还将林敬言劫走了,他虽非亲眼所见,然而三人成虎,一传十十传百,等到了他耳中自然又少不得一番胡思乱想。偏就在这个时候接到韩文清的手令,更是满心忐忑。却没想到对方并不是要罚他,只道让他带着走一回上次的路。蒋游放心的同时也不禁在暗暗思量,这莫非是要亲自去找君莫笑理论不成?

韩文清并不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人——他从来都是一往直前,不知退缩二字怎写。但近两年来他性子也有所收敛,并不如从前激烈,如今这般做法,不知是好是坏。

想着想着就到了上一次的地方——依旧是一大片放眼望去尽可收于眼底的平地,远远的一片林子此刻瞧来极是安静,蒋游情不自禁地转头往那道山崖的地方望了一望。上一次君莫笑便是撑着伞从上面跳了下来,杀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一次倒是没有故技重施,上面空空荡荡的,显而易见是没有人在守着。

“是这里?”

问他的是张新杰,蒋游不敢怠慢,低了头道:“便是在这里休息,君莫笑是从那道崖上跳下来的。”

“那道山崖……”

那山崖极是陡峭,一眼望去全无落脚之处,莫说一个人凭轻功登上,哪怕是借着藤蔓慢慢攀登,恐怕也要花费一番功夫。张新杰点了点头,慢慢走过去站在靠近崖底的地方往上瞧了瞧——最高的地方几可说是耸入云端,想来兴欣山寨定然建在那崖上——若是在下面,只怕轻功差一些的人,十有八九是上不去的。

他思量了一会儿,正欲跟始终负手不语的韩文清商量。却见对方恰好也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一直放在身后的双手慢慢分开,转到身前。一步一步的走到山崖之下。他原本就气质冷然凛冽,此刻站在那里,只教人觉得寒风扑面,情不自禁后退几步。

张新杰便也不说话了,回头招呼蒋游:“你带人留在这里等着,小心些。小宋小白,我们从林子里穿过去。”

宋奇英与白言飞自队中出来,站到他身后去,齐声应道:“是。”

张新杰对蒋游又点了点头,便带着那两个少年转身朝着林子方向走去。

他这意思是要与韩文清分道而行了,蒋游看了看那片安静的树林,不知那其中是否有通向上面的路,更不知那里面暗藏了多少艰险——然而张新杰之智足以与当年叶秋匹敌,想来他的选择,多半是不会错。

他要走这条路,那……韩文清呢?

蒋游如此想着,又回过头去瞧韩文清——他依然站在山崖之下,此刻虽是没有风,但他一身黑衣的衣角仍然在微微的飘动。蒋游瞧得分明,暗道韩文清的功夫果然是他再练十年也不能及——那人满身流转的都是内劲,极为充盈,故而连衣裳都是无风自动。

思绪还未转过来,就见那边的黑衣人影似乎是往下一沉,低低喝了一声,再看时已是一步踏在山崖的某处。

“总镖头!”

蒋游一嗓子叫了出来,他到这个时候才明白——韩文清,是想以一人之力徒步攀上这山崖!

他这一声有不少人听见了,带的镖师们也纷纷往韩文清的方向看过去,人人瞠目结舌。但这正主却仿佛半点儿也没听见,一步稳稳地就踏上了那看似不可着力之处,甚至没有稍作停歇——也许他换了一口气息,但下面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是瞧不出来的。又踏上另一处。渐渐的身影愈拔愈高,众人只能见得那一袭黑衣的身影飞快地在山崖上辗转腾挪,每一步踏下,都足以令人惊出一身冷汗来。但却是每一步都踏在了实处,只见身影翻飞,不过一会儿工夫已经堪堪攀到了这陡峭山壁的中段之处。

众人已经惊得连喊也喊不出声了,蒋游身边有人小声议论,字字句句都说的是这莫非便是韩总镖头的成名轻功“鹰踏”——其实这门功夫他也是见过的,不仅可当轻功使,亦可作伤敌之用。

数年前韩文清与当时的天下第一人叶秋交手,便是用这招赢了一步先机,叶秋握着却邪从地上翻身起来的时候,韩文清的猛虎乱舞也已经招呼到了他的身前——至于叶秋虽然是输了,却搭着韩文清的手说“你功夫不错,不如去喝一杯也好相交”这事倒是不提的好。

蒋游正走神,忽地听见几声此起彼伏的“小心!”他心里也是一惊,急急忙忙的跟着也往上面看去。

原是韩文清这一步踏空,踩中的地方碎石纷纷而落,眼见着那黑衣的人影便也要跟着坠下去——蒋游的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儿,眼看着韩文清身形一翻,似是要往崖底下落,一只始终空着的手却握成拳形,一拳劈在面前的山崖上,硬生生劈出一个凹处。他就以手为凭,险险吊在那地方,只看得众人又是一身冷汗。

就见韩文清提了一口气息,身形上跃,借着那凹处之力,重又站了上去踩在实处。他将这门轻功运用到了极致,站在那里只见一袭黑衣临风而立,身形洒落旷然,蒋游不禁也暗赞了一声好。

此后一路顺顺当当,终是平安落在了崖顶。果是一片开阔天地,韩文清往下看看,已然看不见霸图众人身影。他刚刚所为十分紧张危险,却是全然不当一回事似的,连歇也不歇,又继续往前走去。

 

韩文清沿着开阔大路再走,不过半盏茶时分便遥遥看见了山寨大门,门前两面旗子迎风招展,上面写着“兴欣”两个大字。那扇门虽是紧紧闭着,然而是木头制成,一望而知是不怎么结实。韩文清站在门前,也不叫人,暗自运劲,一拳推出,只听轰的一声,那木头的大门就被打塌了一半,露出一个巨大的洞来。恰好够一人通过,韩文清收起劲力,慢慢的走进去。

此时还是早上,山寨中安安静静的,一路上都没碰见什么人。韩文清直走到了一间看起来像是正厅的房间门口才见着人——那是一个白衣少年,不过十五六岁模样,靠着门边拿着一纸信笺在看,听见韩文清的脚步声方才抬起头来,眉目之间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稚嫩之色,神情也是怯怯的,低声道:“韩总镖头稍候,我去通知寨主。”

说完就跑进屋里去了,韩文清自是不在外面等,径自走了进去。

里面正像是所有山寨都会有的模样,偌大的议事厅,最上方摆着一张太师椅,上面还铺了金灿灿的虎皮,下首左右两边摆着椅子。韩文清随意一瞧,这么大的厅里除去他自己也不过两人,一个是方才那白衣少年,此刻正低着头倒茶,至于另一个——伸展开了四肢懒洋洋的躺在太师椅上,坐也没个坐相,一身花花绿绿的打扮,整个人气质惫懒仿佛没睡醒的……

君莫笑看见他进来,浅浅的弯了唇角露出一个笑:“老韩来了啊。怎样,看看哥哥这山寨,是不是富丽堂皇威风八面?怕不怕?”

韩文清没答话,旁边那倒茶的少年手一抖,洒了一点茶水在外面,急急忙忙的又换了个杯子。

君莫笑看着他倒完茶,给自己和韩文清都送上了一杯又出了门,继续道:“是什么天大的事儿能劳动你亲自跑到我这里来?不说话……是真怕了我么?”

他这句话说得笑眼弯弯,惫懒眉目间莫名流露出一股子风流姿态,若是给旁人瞧在眼中,定然一惊之下,要多看几眼。

韩文清却是看也没看他,低低哼了一声,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亦是冷冽的仿佛带着寒气:“你是在跟我说话?”

“看你说的,这屋子就咱两个人,不是跟你说我还自言自语不成?”君莫笑从太师椅上一步步走下来,双手空空,什么兵刃都没有拿。“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上一回大闹霸图镖局总坛还劫了人走,确实是我们不占理。”

他顿了一顿:“但废物点心……咳,我是说,小方多年夙愿一朝得偿,这时候要我去坏人姻缘,我可干不出来。”

他朝着韩文清的方向走得近了些。原本他两人间还隔着一张椅子,眼下却是几乎面对面了。韩文清坐在椅中,君莫笑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唇边挂着笑意俯下了身去,双手按住椅边扶手,一双眼睛盯住对方。

眸中神采熠熠,引得人移不开目光。

“林敬言性子太软不爱与人相争,他有什么好?我们抢了霸图一个人,便赔你们一个如何?韩总镖头……”他轻轻的叫着他们初遇时候相互的称呼,好似全没想到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叶大侠。“你看我这个人如何?”

韩文清本不想理他,但给那双眼睛瞧着,竟不知不觉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叶……你很好。”

君莫笑还是叶秋的时候,每逢武林大会他二人总要激烈角逐一番,这十年来早就是人尽皆知的对手。君莫笑想是也没料到对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怔了一怔,面上重又挂起惫懒笑意:“那是自然。我会走镖会打扫会卖力气会讲笑话会……暖床……”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更是凑近了些,那一口气息几乎是贴着韩文清的耳边说了出来。意料之中地看着对方似是无奈地转过头去,那张一向冷硬严肃的面容上似乎裂开了一条缝,倒是比平日里更动人得多。

“韩总镖头若是不信,我们尽可……在这里就验验货……”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语音尚未落到实处,猛地立起身来向后翻跃出去——韩文清的右拳仍然保持着方才那一招霸皇拳的收手势。这一招是实打实的落在了君莫笑腰间,若非他见机得快,此刻已经爬不起来了。

君莫笑立住了身形,却也并未生气,唇边仍是挂着笑。他调息了一下,顺手从身后抽出他那把二十八骨的紫竹伞来——原是他平日里不用的时候,都是折好了背在身后的。微微扬手,伞头尖尖的部分恰是对着刚刚从椅上起身的黑衣青年。

语声稍扬了些,却也不大,清清亮亮的,一扫方才惫懒之态。

“上次虽是大闹霸图,却没能跟你交手——算来我们也是十年的对手了,今朝再逢,不如先来打过一场再说……老韩,试一试我的千机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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